, 这真是……姑娘放心!明儿我就去求老太太开恩,讨姑娘回家……”
“不可!”
鸳鸯慌急的打断了焦顺的话, 然后又放缓了语气道:“大爷的心意我领受了, 只是我既发下那样的毒誓, 就断没有食言而肥的道理。”
说是这般说,可如今跟焦顺吐露了心意, 又知道他也仰慕自己的贞烈,到底有些意气难平,忍不住幽幽一叹道:“也是我此生无福, 且等后半辈子修行好了, 来世再报答……唔!”
焦顺突然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容置疑的道:“你我只论今生, 管什么来世?!姑娘若要守誓也简单,等老太太仙去了, 我在家里为你修个家庙,咱们一同修行就是!”
说完,才又轻轻放开了她。
鸳鸯自然明白这一同修行指的是什么, 当下红头胀脸的羞愤道:“还请大爷慎言,这样亵渎神佛的事情怎敢乱说?”
话音未落, 就见焦顺两眼一眯,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紧接着狐疑的上下端详自己。
此事两人近在咫尺,鸳鸯被他瞧的心慌气短又莫名其妙, 红着脸低垂了粉颈问:“大爷这、这是瞧什么呢?”
却听焦顺冷笑:“自是要确认姑娘是不是被谁给掉了包!”
鸳鸯闻言愕然抬头,诧异道:“大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被人掉包?”
只听焦顺解释道:“我爱敬姑娘,是因为姑娘刚强贞烈、爱憎分明!面对大老爷的步步紧逼,换了别人怕是早就屈从了,唯独姑娘能豁出性命来反抗,还硬是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可现如今呢?姑娘既不敢直面本心, 打破誓言的桎梏,又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神佛,自甘为青灯囚徒!”
“我就不明白了,若是姑娘没被掉包, 那到底是对付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佛,比以奴仆之身硬憾主人更难;还是说姑娘对我的情意,远不及对大老爷的憎恶?!”
这一番话说出来,鸳鸯登时哑口无言。
虽然这番话并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