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徐宁涛对于柳罡有几分崇拜,如果自己去黎通,和柳罡搞好关系,搭上徐宁涛的线应该并不难。
“其实,就是跟着柳书记,也很不错,”刘奎军微微的顿了顿,才继续道,“柳书记才二十八岁,二十八岁的地委委员,你想想,会有什么样的前途?”
“姨父,你不是说,这很可能是一个被流放的汰渍档……”李玉矿低声的道。
“之前,姨父的确有这种猜测,地委地区行署的人,也基本上是这种猜测,他来这里的表现,那完全就是一副飞扬跋扈的神情,而且,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逮谁得罪谁,任谁也难免把他当成一个被流放的汰渍档,可是,今晚你也和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也听徐支队说了他那么多事情,你还认为他是一个汰渍档吗?”刘奎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侄儿,方方面面都还不错,就是不太爱用脑子,不爱去琢磨政治上的东西,不爱去琢磨深沉次的东西。
“这个,根据徐支队所说,他应该是一个实干,有魄力的领导,而且人也很是随和,好像和听说的判若两人……”李玉矿其实一直也有着疑惑。
“这个应该才是他真实的一面!”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得罪那么多人,给人的印象也一点都不好……”这一点,李玉矿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
“我记得你两年前去培县办过案子,回来好像说过培县的治安状况有些不好。”刘奎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侄儿一个问题。
“完全是一团糟,我们晚上都遇到了几次混混,新街稍微好一些,偶尔有警察巡逻,老街到了晚上,人都看不见几个。”李玉矿感叹着道。
“前段时间我去y省出差,经过培县,在培县住了一夜,我们也出去吃了宵夜,没有看到一个像是社会混子的人物,即使是冬天晚上,街面上也是人来人往,南那女女,老老少少,非常热闹。”
“一个刑警出身的县长,搞好治安应该不成问题吧。”李玉矿并不觉得有什么。
“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