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家我看也正常,临来岭南之前我也和上官若水,苏童她们坐一坐,聊的也都挺好”
“人家正常不正常也不是你能看出来的,你当自己是火眼金睛呢?你要是能看出来也不会坐在这了”杜振邦淡淡的说完,又好像有些若无其事的问道:“也就若水这丫头最让人省心,你们能学她一半就不错了,若水还在古观修行很少露面?”
杜建国长吐了口气,自己七拐八拐的,总算是能按照他的路数来说了,真心绕的累啊。
“怪了,最近是很少了,我在京城那段日子里倒是见过她好几次,以前一年也见不上她两面但不知这次怎么搞的,短短个把月时间碰了两三回头了”杜建国说完,斟酌着笑道:“若水身边出现了个家伙,那几次见面都有这个人在场,两人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哦,对了我来您这之前他也在岭南,还坐在一起喝了会茶呢,大伯你说若水是不是到了年纪开始想着要把自己给嫁出去了?我可是头一次见到她和一个男人同时出现的这么频繁,少见啊”
杜振邦果然来了兴趣,接着杜建国的话问道:“哦?这是不多见,若水这丫头眼界很高一般人是入不了她的眼里的,嗯,说来她也二十五六岁了吧?个人问题是该有眉目了,她身旁的人是哪个?京城的?还是京外的?你听说过这人么”
“没有,哎,说来就奇怪呢,这人耳生的很也普通的很,并不是哪家大户出来的,一穷二白的吧,不过走的路到是和上官胭脂阿姨一样,谁知道若水怎么想的,京城里一大把大好青年看不见,怎么挑了个这样的人”杜建国颇有些不平的说道。
杜振邦皱了眉头,过了会后又微微的叹了口气,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徐徐的抽了几口似乎刚刚杜建国的话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丝波澜。
杜建国见状,也点了根烟然后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这人看着没什么出奇的挺普通的,不过惹麻烦的本事到不小,在南京和京城的时候都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但他运气好像还不错,听说在沪海那边惹的麻烦被上官阿姨给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