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华夏刚流行搞房地产和私募的时候还没有多少人敢插手,因为这两行水太深了,一般的人也玩不转,多数敢伸手的也都是从国外镀金回来的,要么就是背景深厚到可以不顾及任何后果的,我恰好介于这两者之间,在国外混了一段日子有些经验回国之后又正好结识了一个专门倒卖批文的官宦子弟,我们两个人就一拍即合打算朝房地产和私募同时下手,因为那时的光景谁都看得出来,只要敢干加上经验丰富一准会赚的盆满钵满的”
陈安之抽完一根又点上了,这时的他脸上开始泛出了一种根本不加以掩饰的恨意来:“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再华夏这两行里混的风生水起,除了我在国外捞金时攒下的经验外也是靠那个官宦子弟的背景,两者一结合那就是无往而不利,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打下了一片商业帝国,可是正在我春风得意的时候那个和我合作的人背后狠狠的捅了我一刀,我那时也是太相信他了没加以防备,被人坑的可以说是满盘皆输,最后无奈之下我来了个玉石俱焚,将握在手里的全部家当当作筹码和另一位同样身份显贵的人做了交换,这才保得一命”
陈安之幽幽的说道:“他的吃相太难看了,完全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啊,如果他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也许如今我还在尽心尽力的替他赚钱呢”
京城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宦子弟最牛气的只有一个,就是大公子。
“所以,你一听到我想坑他一把顿时就来了精神?”宋三缺皱眉说道:“但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这个念头是兵行险招,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吧”
陈安之哈哈一笑,笑的很有癫狂:“可能性太低?只是太低了而已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这样的话宋三缺几天之前就曾经听人说过,苏怀清就告诉过他,别看大公子家族的势力根深蒂固的,可真要是犯了众怒惹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麻烦一样会让他掉下一层皮来。
打个比方,一般的衙内不从政的就去经商,经商的多数都是以一种行业最吃香。
金桥银路铜建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