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分量了,他吃下去都给装到哪去了?
似乎是到了酒足饭饱的时候,弥勒佛舒舒服服的靠在被他压的吱呀直叫的椅子上,随意的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满是油腻的嘴,被一堆肥肉挤的可以几乎忽略不见的一双眼睛最后定格在了一直站在炉子后面的宋三缺身上。
从头到尾站在他身后一个字都没吐的光头陈枪这时从身上掏出烟递给了弥勒佛,点上烟然后在他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弥勒佛点了点头后盯着宋三缺的眼神忽然露出了示意的意思。
“该来的总归是跑不了”宋三缺擦了擦手嘀咕了两句后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光头,他坐到了弥勒佛的对面笑了笑道:“您这吃的可舒坦?”
弥勒佛拿起桌上的酒给宋三缺的面前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瓶说道:“很久没有这么舒坦了,如此地道的手艺我还真是多少年都没碰到过了”
宋三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没来岭南之前,在我们村子后面有座山,自小时起就在上面打野味,碰到粮食收成不好的时候,更是得指着山里的野鸡,兔子生活所以久而久之的在这上面倒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弥勒佛笑道:“我说这肉怎么会多了些乡野的味道,少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口味,原来还是土方子”
“不夸张的说,这料用的要是山里的原味,滋味肯定还能更胜几分”
“屈才了”弥勒佛环视了下周围不过巴掌大小的摊子,手指敲了敲桌子后忽然冲着宋三缺又念叨了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但明眼人却知道是若有所指:“真是屈才了”
宋三缺皱着眉头没搭话,这句屈才让他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那明显是落了下乘,弥勒佛自然不会因为一顿随便的吃食就发出如此感慨,这是大有深意啊。
果然,弥勒佛又接着说道:“你这摊子小了点,一天下来最多不过就是接个百八十号的人,若说生意么看起来是不错,但说到底还是有限,年轻人凭你这手艺就甘心如此的格局?”
此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