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王屠点头说道:“似乎是哥老会的人,我和三哥跟他拼了一场,最后算是平分秋色,谁也没奈何得了谁,不过看的出来这事他还记在心上,只怕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摸上来”
宋三缺皱着眉头说道:“倒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只是咱们三个无根无萍的,出了麻烦难以善后,我可不想在吊着膀子四处奔波了,小妹在这还得几年时间,平淡点最好,真要是麻烦上身恐怕.”
宋三缺的话没说完,但王屠和武雀也是眉头紧锁深知他的担忧,刚刚背井离乡的从湘西跑出来,屁股还没坐热呢难道又得疲于奔命?
宋三缺抽出一根烟来点上,敲了敲桌子说道:“甭在那担心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平白提心吊胆的也是白费,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王屠举起酒瓶和两人干了一个后,那漂亮的不像话的脸蛋上泛起一丝阴狠的神情说道:“咱们也不见得就怵了他,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我们都是没有根底的小人物,也算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是他们不同,要么是好不容易熬上位,要么是费尽力气攒下身家,惹急了我就和他们死磕,说白了咱的命不值钱,不惜命,我就不信那些身子比咱金贵的人也敢下这个狠心”
“嘿嘿,还是祸水的话有见地”武雀凡事脑袋都不爱转悠,对于他来说,宋三缺和王屠的话就像是指路明灯一样,有个章程,他就敢闭上眼睛往前冲。
“行了,也不见得就非得草木皆兵的,好了睡吧,天塌下来也得该吃吃该睡睡,还有你,雀儿”宋三缺瞪了他一眼,说道:“忘了在湘西被人像是狗撵的跑出来了?”
武雀呐呐的不应声,他的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凡是三哥点头允许的那就得干,三哥摇头的,十匹马也拉不动他.
第二天中午,折腾了一夜的王屠和武雀还在呼呼大睡,宋三缺则是在床上抽了根烟后精神精神就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出了家门,直奔中南大学而去。
中午,此时正值学生下课,大批学生正往外涌,宋三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