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缺和武雀走了二十来分钟还没回到原点,也没找到正主。
正当这两位要打起退堂鼓的时候,武雀跳着脚指着前方二十多米外叫道:“果真是那狗ri的王大祸水?”
这话还真是让宋三缺给说着了,在两人距离不远处,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正围着一圈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那雀跃,那兴奋的架势,让一般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是何事能让人如此不淡定。
宋三缺和武雀快步朝前走去,费了好大劲才扒开人群,挤到了前面,正正的看见一个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和军绿色裤子的年轻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细长的小刀在一块巴掌大小的木头上勾勒着。
“哎,这王祸水又凭着从他爷爷那里学来的手艺招摇撞骗呢,当初徐寡妇那闺女从他手里弄了一个刻着她头像的木雕,从此就哭着喊着要给王祸水生娃,拦都拦不住,这个造孽哟,没想到进了城这家伙还本色不改”武雀气鼓鼓的念叨着。
宋三缺扫了眼正聚精会神雕刻的王屠身旁摆放的一个纸盒,里面被塞满了不少的钞票,最小的面值都是两位数,那满满一盒子的,看来是收货不小啊,这小子活得可真是够滋润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王屠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冲着已经雕刻结束的木雕吹了几口气,吹散了上面的木屑,那巴掌大的木头上登时就露出了一个明显是个女性的轮廓。
王屠将刻好的木头递给了旁边一个满脸欢喜不止的女生,然后又拉过身旁的纸盒递了过去,那接过木刻的女生激动的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磕磕巴巴的说了两句谢谢,然后就从身上摸出一个钱包打开,看也不看的就一股脑的将包里的钱全都倒进了纸盒里。
从头到尾,王祸水一个字都没往出吐,就赚了几百大钞,这家伙的跟抢钱有的一拼啊。
有着祸水之称的男人一脸淡然的看了看纸盒中的大把钞票,很是随意的将其放到了地上,那副是金钱如粪土的臭屁德性又是让武雀的鼻子忍不住的哼哧了两声,极其不爽的说道:“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