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她和他。
正胡思乱想着,幼礼抬起印着零星血迹的胳膊将她轻轻拉起,不容她解释,他的手掌便抚了上来,然后是手指关节掠过鼻子的触感。
“先去医疗室吧,你的鼻子还在流血。”幼礼有些咬牙的提起嘴角的弧度,随后朝乐阎质问:“为什么制止水一?”
似乎还有星点的温热残留在鼻子上,梨潼吃痛的吸了吸鼻子,然后被幼礼的质问呛到。
“不制止他,让他把你打成残废吗!就为了那一句对不起?”
“那一句对不起很重要。”
“就为了让她开心?让她心满意足?就像一条死狗一样?”
握着拳头不停发问,明知道得到的是相反的答案,还是不死心。对于他而言,和他从小长大的幼礼似乎从来不会为了取悦别人而甘心任人摆布。
自从那个女人死后。
那些或深或浅的记忆斑驳着,逐渐发冷的身体宣告了结束。一开始以为那一年的事情永远不会忘记,以至于牢牢的印刻在以后的生活里,现在才发现,只有这样,看他受了伤,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些记忆才渐渐回暖。
那个女人的死不仅对幼礼是天大的打击,对于他自己,更是永远无法面对的痛。
“你还好吗?”看着往教学楼走去的乐阎,梨潼望着脸色发白的幼礼。
“没关系。”他触摸着她额头上的包,心疼的皱起眉头,“昨天的事情我听说了,水一的确做的过分了,我替他向你和你的朋友道歉。”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并没有东西可以拿出来回报你。”她瞪着眼睛望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是的,她很想得到他是有目的才接近她的回答,才会对她这样好?不然她会内疚到死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是我这个学生会会长没有尽责,才让这种事情冠冕堂皇的发生,刚才的挨打算是我没有尽责的惩罚吧,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幼礼微笑着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她呆呆的看着他将她扶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