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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哭泣着,接下来播放的是什么歌曲,她连一句都没听进去,直到绵绵不绝的睡意伴随着一声一声的瞌睡悄然袭来,她才没了抵抗,抹着大把的泪花沉沉睡去。
而离“乐神”五分钟车程的一栋外观为巴洛克风格的高档别墅三楼房间里,乐阎正身着咖色睡袍倚在的书桌旁。
整个房间却是咖色与黑、白、灰的简约装修。
将接通的电话设置为扬声安放在书桌上后,一手端起黑咖啡轻轻抿了口,一手揉着湿哒哒的黑发。
几秒后显示接通,乐阎噙着微笑抢先了句:“玩的开心吗?”
“这边风景再美也没有皇太子的一个电话更让妈妈开心!你在家有没有按时吃饭?还有药也要按时吃,不能落下知道吗?”
听着电话那头的欣喜和关切,乐阎眼睛中的担心被温柔取而代之:“嗯,我在家很乖,有按时吃饭,也有按时吃药。”顿了顿,端着咖啡的纤长手指缓缓收紧,原本俊俏的侧颜沉郁了些,眼睛紧盯着左边的物件:“如果找不到就回来吧。”
而电话那头的声音亦顿了下,有些闪烁:“妈妈来澳大利亚不是为了找那个狠心人的足迹,妈妈是想出来散散心,想改变心情。”
“您散心已经有两个月之余了,从澳大利亚的冬天到春天,心情还没转换?那个人会那么容易被找到?别再自讨苦吃了,早些回来吧。”将黑咖啡一口而尽,乐阎放下咖啡杯上前拿起相框,伸出指尖略过照片上的一家三口,怔怔开口:“别再自我折磨了,我会担心。”
电话那头匆匆应了声便挂断了他的担心,乐阎微微皱眉,眼睛中闪烁的不安和不忍愈发明显。
而澳大利亚的春风中,一个嘴唇上方和下巴位置蓄着黑白相间的胡须,身着灰不溜秋的长袖衬衫和长牛仔裤,脚上一双老式运动鞋显得十分邋遢的男人正站在海港上。
浓密而上逆的黑色眉宇下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透着不凡与幽深,双手并没有空着,取而代之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