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心。屋子里乱七八糟,地上到处是被打碎的盆盆罐罐,桌子也被掀翻了,被子也丢弃地上。自已被段阿大带走的时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好好摆放着的啊?怎么乱成烂成这个样子?她望了望里屋,哎哟了一声跑了过去,把一个黑木匣子拿在了手里。草药包也掉在了地上。
黑木匣子空空如也,段王氏突然放声恸哭:“我的银子珠宝啊。谁把我的银子给抢走了啊?”黑木匣子里放着的正是她存放多年的银子首饰。如今却被黑衣人给翻走了,怎不让她心痛着急。没了银子,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哭了一会,她只好放下黑木匣子,拿起草药包放到桌子上,把屋子里收拾整齐。被子上有几个鞋钉印,段王拍了一下鞋钉印用嘴吹了吹。她整理好屋子后,把破碎的东西丢到外面。走到厨房门口又发现西厢房的门没关,就走了过去。走到厢房门口望里看了一眼就啊的一声叫退了出来。一个全身赤祼的男人被吊在房梁下,二脚着地,嘴里塞着布。
段王氏在门外安静了一下,拍了拍胸口才又鼓着勇气走了进去。房梁上吊着的正是自已丈夫段文杧,他双手反缚捆在梁架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着血。看到此惨景,段王氏忙伸出手拉掉丈夫嘴里的布,踩着一个凳子解了绳子。看到丈夫倒在地上,又忙把地上的衣服给拣回来披上。还好,段文杧并没有死,只是重度昏迷。段王氏用力把丈夫抱到床上,给盖好被子。她拿了一条毛巾泡了水给丈夫擦了脸,没过多久,段文杧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一睁眼,就吓的缩成一团:
“不要杀我——”段王氏坐到床前,拍了他一下:“是我,现在好了,已经没事了。”段文杧哦了一声四下里看了看:“他们走了吗?”段王氏点了下头:“他们昨天晚上就已经离开了。你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我被带走的时候,你没有藏起来啊?”段文杧叹了一口气:
“给我倒一碗水,我给你慢慢喝。”段王氏只好起身给他烧了开水提过来。把水放到段文杧手里:“喝吧,不用着急。现在没事了,不用害怕。”段文杧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