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自已脑门,笑道:”不好意思,都怪我记性不好。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福清城外张村那个姑娘小淑,真是个好姑娘呀!怎么,跑到我家当起大丫头来了?”张小淑听了他的话笑了笑就把自已如何进城卖茶叶被人骗,又如何状告响嘴猴一伙,又如何在客栈相遇井巧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的叶朝荣连连点头,那柴进端了水进来,叶朝荣接过喝了几口说:“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这位朋友了,没有你的照顾,真的不知会出什么事情。”“都是朋友,互相关照是应该的!”柴进说道:“家里人都找来了,你打算回去吗?”听了他这一句话,叶朝荣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说:“年年大考,年年失利,年年名落孙山啊。这让我如何面见家中老母和小娘子,羞愧于心,无颜面见家乡父老啊。从我十六岁起,勤于读书,苦于科举,奔于贡院考场,却不得举人一个。”柴源听了连连摇头,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考场失利,这并不是你的文章作的不好,题目答的不好!听说,那些中了举人的,都是花了银子送了钱的。”听了他这番话,叶朝荣一掌打在床铺上:“岂有此理,这是作弊,这是贿赂,这真的是有失公平!我要上告,上告——”柴进听了拍了拍他的背,笑了笑:“你告,告谁去呀!你没凭没据的,你也没亲眼看人家受贿吧!真是书呆子一个,你以为读书人都象你这么傻呀,哪个秀才进考场不都备了上百,上千两银子。考试完毕,不都是携金带银拜师谢恩,这些年,也没见过你给谁送过礼,拜谢哪个恩师呀!”叶朝荣听完起身从床铺下拉出自已多年写的文章,看也不看抓在手里就要撕,眼及手快的柴进一下拉住了他,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这文章若是被毁了多可惜,多年的心血全在上面!”叶朝荣看了看他,哈哈一笑:“心血,科举十几年,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写出的文章却如白纸一般没人价值!至今仍是国子监一个科举生员,升学无望啊!三年乡试的科举大考看来也是无望了,还要这些文章有何用处,不如毁了它,回乡经商去!”张小淑趁他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