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翎哥哥对秩笃大人的感情,伊人今天能与翎哥哥成亲多多少少还有秩笃大人的功劳,因此伊人对秩笃大人也心存感激!翎哥哥那里就自是不必说了,我想你若要不让翎哥哥为难且让你自己也有一个依靠,那该放下的事情还需放下!若你长期如此。你终将会逼迫翎哥哥在你和秩笃大人之间做出选择!你看看我们……”贞翎伊人转头看看嫣红又看看颖夫人,说:“你现在也该清楚。翎哥哥身边不缺女人!若真到了让翎哥哥做出选择的时候,我想其结果你自己可想而知!”
颖夫人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低声应道:“丝颖知错了!”
贞翎伊人闻声轻叹:“错不在你。也不在秩笃大人,更不在翎哥哥!只是事已至此,放下最好!”
“是,公主!”
“啊、啊、啊……”这时浴房内响起了阿赤蔓萝的大声喊叫,贞翎伊人不禁眉头微蹙,叹道:“蔓萝妹妹实在还是……哎……”颖夫人和嫣红对视一眼之后没有回应,两人都知道贞翎伊人是为阿赤蔓萝放浪形骸的喊叫而担心,因为这静宁轩左右都是真皇一族的血裔、宗亲的府邸。
离世天的旷野中,两个人相对而站。
其中一个身着一身黑袍,而黑袍的所有边沿都由在已渐东落的夕阳下泛着红映绿的锦带镶边,镶边上绣有奇怪的纹饰;而黑袍人头上一头长长绿发散披在脑后。在他对面立身之人身着一身纯白长袍,白袍的边沿有金色的锦带镶边并有着与那黑袍人的黑袍镶边上相似的纹饰。而白袍人一头蓝发也是披散在身后并在夕阳的光映下泛着微微莹光。
“看来你还是怕!”白袍人突然说话之后“哈哈”大笑起来。黑袍人跟着“哈哈”大笑,在两人笑声一起停下之后他对身前的白袍人说:“你不也怕吗?否则你也不会用你的宗元身来见我了!”
“哼!还不是拜那魔阵所赐,借机毁了我的次元身!虽然我的次元身现在已经有所复原,但我可不想被你这无信之人再有机可趁!”
“哈哈?我无信?我无信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