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浑身滚烫,似能把这屋里的寒意烫沸了。
婆媳俩暗暗着急,一眨不眨地盯着睡在床上的姑娘,希望有奇迹出现。
等待的时光是难熬的,而且是对无法预知的未来的等待,更是揪人心。
好在,上天不会顾负了有好生之德的人,在婆媳俩殷殷期待中,那姑娘终于发出了汗来。
此时天已大亮,婆媳俩守着床上的人一夜未合眼。
汗水不一会就打湿了那姑娘的头发和衣裳。
额头的热度慢慢冷却下来,两人松了口气。赶紧又帮那姑娘把湿透的衣裳脱下来,重新换上一件。
可,热退了,人却仍没有醒来。
两人又急了,有些无措。
老妇人端了碗温水,小心往那姑娘的嘴里喂水。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只滋润了嘴唇,却半点也没进到嘴里。
“不行,媳妇,看来还得把她送到城里找大夫看看。”老妇人对那较年轻的媳妇道。
那媳妇没有异议。
经过一夜的歇息,汤煜琅终于气色显得好了些。却仍面色阴郁,愁眉不展。手中拿着福形玉佩,不停摩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满满的思念,及焦虑的心。
书远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咱们现在就起程么?”
“再等等,那边快有消息传来了。”
“对了,世子爷,不久前影十一传来消息,说在弃平房处遇到的那男子名叫柳子明,是邬石县最大粮商柳府的公子。”
“他与田姑娘可是认识?”
作为汤煜琅的贴身小厮,书远怎么能不清楚自家世子爷对田姑娘的心思?他吩咐要查此人的最主要目的就在于此。
他继续说道:“他是在邬石县田姑娘的‘食之味’用餐,碰见田姑娘的。一见之下,对田姑娘一见钟情,曾激烈追求过田姑娘。全饭庄的人都知道。”
汤煜琅听了不由心头一紧,双手握起,性感的喉结快速滑动了一下。
书远假装没看到他的异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