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姿慧:“娘!……阳为民怕是没有扬木匠那么好的思想品德哟!你别指望他能干一点让欢喜的事!”
“姿慧呐!……你这是隔着门缝看人,把人看偏了吧!凭我对为民的了解,他还是能干的!你要好好鼓励鼓励他。”沈家玉说。
“就是!……孙姿慧!……你要对我有信心!”阳为民说。
他们说话间,谁也没有注意到,刚钉在床上的棺木床腿滴下一滴黑颜色的血。
沈家玉:“别说了!事情办完了,时间也不是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呐!要互敬互爱,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孙姿慧!……你也要抓紧时间护理自己的身体,我还等着抱外孙呢?”
“娘!……”孙姿慧的脸飞起红晕。
沈家玉:“别害羞!……事实如此嘛!我都等了十几年了。你们呐!该干什么事就干什么事吧!我走了!”沈家玉说完就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娘!……你慢走!”阳为民冲着沈家玉的背影说。
孙姿慧:“早走出门外了!你还在那假惺惺的。”孙姿慧说完又看了一下棺木床腿。“阳为民!……这棺木床腿钉在床上,我心里总是感觉毛毛的,不知道晚上睡觉还睡不睡得着。”
“那又有什么睡不着觉的,我也要在这床上睡呢。你看!……这床腿结实着呢!”阳为民用手推了推床。
孙姿慧:“嗯!……看上去也挺结实的。不过,凡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哎呀!……知道了!净说废话。上床睡觉!”阳为民说。阳为民说完脱鞋上床平躺在了床上。“吱吱!……”床发出了几声响声。
孙姿慧:“上床睡觉也不洗一下脚。怎么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卫生呢?”
“哎呀!……不是累了吗?不干不净不害病,你看!……我不是很健康吗?呵呵!……”阳为民笑着说。
孙姿慧:“懒得理你!歪道理还懂得不少呐!”孙姿慧说完拿起洗脚盆舀水洗起脚来。孙姿慧洗完脚也上床睡起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