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老小子真不算个东西,什么时候就知道了,还越级把厅长请动了?”郑冠群不悦地斥着。
“老郑,不是我不信你,是信不过你身边的人。我是通过铁路公安处知会的省厅,谁知道许厅长心血来潮,专程来了。”帅世才道,这个坑看来昨夜就挖好了,就等着得意忘形的嫌疑人扑通往进跳。老郑一听,眼色凛然地几分,更不悦地道:“我身边的人?谁?你血口喷人吧啊。”
“看守所的录像流出来,我当时就想有内歼了……现在那个大公司在公安上不找几个保护伞或者代言人,咱们的工作难就难在这儿,要在中州设伏,警察没出动,外界消息比外勤命令还快,所以只能选在省界之外,谁也鞭长莫及了,等他们的公关开始,我们的预审已经结束了,这一次恐怕要倒不少人。”帅世才小声道着,郑冠群想了想,又揪着要走的帅世才小声问着:“是沈子昂?”
“你说的……我没说,看来郑处还是英明,好像猜对了。”
帅世才开了个玩笑,挣脱了老郑的手,笑着走了,老郑想了想,却是一肚子别扭开不得口了,悻悻然地回了车上,和何泽地方警力安排着启程,这一次设伏说起来却是老郑所知最轻松的一次,其实就准备把嫌疑人异地关押在外省何泽市,这倒好,驾车星夜急驰,赶着到看守所投宿来了,何泽的第一看守所距此地不过十公里了。
沿着警车排着队伍走了不远,帅世才敲敲其中的一辆闷罐车,看押的邹晓璐的车,请示过后,同意帅世才上车了,开后门上了车,站到了车里,刚刚哭过的邹晓璐被铐着蹲在车角,看上去有点楚楚可怜,刚刚起获出来的第二个信号追踪就在邹晓璐的身上,连起获的女警也有点奇怪的是,这纽扣大小的追踪居然嵌到了女嫌疑人的高跟鞋里,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当然,邹晓璐知道,两个人昏天黑地那么亲蜜,放到什么地方都有可能。不经意抬头看了帅世才一眼,刚低头,又抬起头来,有点惊讶和愤懑的情绪凝结在眉目间,帅世才道了句:“我是帅朗的父亲,落到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