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明身上谁也说不清,又是警察追,又是徐家找,肯定把那货吓得不敢回中州,结果祸水没东引,反倒引火烧身了,这步棋说起来确实够臭。
不过也不算臭,就没有那档子事,帅朗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即便是刘义明也躺下了,那些后来者还是要找上自己,邹晓璐的思路倒很清楚,笑着道:“自叹自艾解决不了问题,害怕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想在你同意最后一次见端木界平的时候,你就已经入局了,端木肯定知道,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而你不知道,所以你就成了他最好的替身,因为遗财的关系,所有人和所有的事都针对你,躲是躲不开的。”
“没错,我也被人引坑里了……在端木看来,不管是我倒霉了,还是另一方倒霉,他都不介意拉上几个垫背的,徐家是他的世仇,我是他的死仇,我想以他的聪明也能想明白拍卖会骗局的事,陈健、凌锐锋、刘义明和他也算有仇……这个黄宗胜,和他有什么仇?你知道吗?”帅朗问,侧了侧头,看得很仔细。邹晓璐想了想道着:“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不会无缘无故牵扯进来,远胜做的是进出口贸易,像这类管商色彩很浓的公司,见不得光的生意很多,比如走私、比如骗贷、比如洗钱,都有可能涉及,说不定他和端木是同行。”
“嗯,有可能,端木能牵扯到的人,没几个好货色。”帅朗道。
两个人的谈话很投机,说着,走着,不知道走了多远,时间缓缓地过了一个小时了,邹晓璐走得腿有点酸了,停了停,又跟上了帅朗的脚步,沿着二七广场已经走了长兴路尽头,帅朗指指前方不远回头说着:“累了吧,就到了,我在长城商务酒店开了个房间,今晚就住这儿了,中州市你是唯一知道我落脚地的人。怎么样?房间开好了,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过漫漫长夜?”
这话问得好暧昧,让邹晓璐难以做答了,走了好远都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或者该不该应邀。直走到酒店门口,帅朗已经上了台附很多步,回头看邹晓璐顿足了,美目眨着,像是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