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之外,夏佩兰抢上前摁着电梯,那任总微微笑笑看看夏助理问:“夏助理,你觉得我们应该派人去吗?”
这个问题让夏佩兰不敢妄下断语了,讪讪笑了笑,请着任总进了电梯,电梯门闭合的时候,任观潮追问着:“怎么?你还你自己当黄宗胜的人?不敢对任总我推心置腹?”
这个问题又难了,黄宗胜一出事,莫名其妙就冒出一个任观潮来直接被聘任为总经理了,连夏佩兰也不知道这位任总的身份为何,不过寄人蓠下的曰子多了,也学会了一下两下,貌似羞赧地说着:“任总,我是助理,您才是总经理,我得听您吩咐不是?”
“那我非要让你说呢?”任观潮轻飘飘逼了句。
夏佩兰干脆直说了:“既然任总非让我说,那我就说了,徐家这次不遗余力来中州,一有机会肯定不介意独吞,我听黄总说了,他们不但被端木坑了一把,还在股票和期货上损失了不少,他们比谁都急于得到这笔遗财。理论上,他应该是我们最强的竞争对手,看他今天这么卖力,那债券应该不在他们手中。”
意思也很明白,既然是对手,就可以不择手段了,任观潮笑了笑道:“对,很好,既然是对手,只有利用,怎么会帮忙呢?不落井下石就是君子之风……我本来最忌惮的就是徐家豢养的这帮兵痞,出了这事嘛,倒是给我去了个隐患,省得这帮人将来把我当成定点清除目标,哈哈……”
出了电梯,夏佩兰亦步亦趋跟着,现在明白任总的意思了,要隔岸观火了,一个帅朗、一个徐家,两厢对比,自然是单个的软柿子相对好捏了。不过也没有那么好捏,开办公室门时已经下班了,任观潮请着夏佩兰也一起进来,直招手示意坐下,这当会可真把帅朗当诚仁物了,开口就是再给我讲讲这个帅朗的事。
但从夏佩兰嘴里讲出来的也不是很多,几件事就说完了,所知仅限于这个二货耍流氓的轶事,听得任观潮为难地道着:“小夏,你给我说说你的想法,我跟你交交底啊,我现在还真没办法,不管是富商大贾还是政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