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迎进去的俩人,部下自动的守在门前和车旁,两人推门而进堂屋的时候,微微地一怔,满屋子化学药品的气味,比外面的环境还要呛鼻,屋里四个人,两男两女被手下控制了,不过奇怪的不在这儿,而在满屋子的花圈、纸扎、童男童女金山银山以及乱七八糟的衣服,家里像个墓穴,运回来的骨灰盒就在当屋放着,盒子被打开了,几个骨灰盒开着盖,一旁还有个大桶,不用说是倒了骨灰在找什么了。
徐中原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颌首示意了下,那控制屋里人的手下明白,问着谁是领头的,俩位像帮工的女人眼睛稍动了一下,那手下直拎着一位四十岁开外的猥琐男到了隔壁的小屋子,砰砰嘭嘭一阵肢体撞击闷响,手下奔出来了向徐中原耳语了几句什么,徐中原眉色微讶,直进了小间,那人被两位手下挟持着,看样交待了不少,这手下小声解释着:“……徐总,可能咱们跟错了,这是个加工殡葬用品的黑窝点。”
“加工这个还需要偷偷摸摸?他们运墓园的骨灰盒干什么?”徐中原道。
“据他说,每年墓园都要处理管理费逾期半年以上不交的存盒,他们这些黑作坊就和墓园私下达成协议,低价把这些没人要的东西回收回来,把骨灰倒掉,然后再把骨灰盒重新裱装、上漆,再行出售……外面那些衣服、花圈、还有火葬场回收回来的……”手下咧着嘴,十万个不相信地说着。说得徐中原和徐承贵大眼瞪小眼,实在超乎想像的厉害,连这里这的都能找到发财门路,不得不佩服地方群众的智慧了。
徐中原上前几步,脚踢踢蹲着不敢动的作坊老板问着:“叫什么?”
“高强生。”
“多大年纪了。”
“四十一。”
“一个骨灰盒回收多少钱?”
“三十七,运费我们付。”
“能卖多少钱。”
“不一等,批发出去有的百把十,有些做工好的能卖几百。”
“做这生意几年了。”
“好多年了,火葬场的,墓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