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有用心?”老帅问。
“上次借故受伤离开专案组,连结案的程序都没有走,本来我以为你是高风亮节,可这后来发生的事,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别有用心呀?”老郑半天玩笑说着,后面跟进的都没讨到什么好,被督察处和检察院查了若干天,丢人丢大发了。
“郑处呀,您是立功心切被胜利冲昏头脑了,这是很简单的问题,既然我们都知道端木界平有反社会的倾向,那你觉得他能老老实实交待问题吗?既然这么一个有反社会倾向的人如此的配合交待他所犯的罪行,您不觉得里面有问题吗?”帅世才问。
“有问题吗?都是已经结案的旧案,他逃不了。”郑冠群道。
“他就没准备逃,他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巨骗,最后的交待对于他来讲,不是认罪伏法,而是对他整个人生辉煌成就的肯定,和这种打交道咱们普通人的思路根本跟不上,我原先想,他会让警察先得到巨大的惊喜,然后再在一个关键的问题上卡住,然后再看我们的笑话……不过打破脑袋也没想到,他在最不可能的时候自我了断了,您想想,咱们还不是一无所获,反而给端木来了个盖棺定论?”帅世才道。
这么一说,听得老郑没来由地窝火,狠狠捅了老帅一拳,帅世才笑了笑,跟着郑冠群的步伐,向着警戒圈远处沿着地垄走着,前行几步,话没说一句,倒是叹气叹了不少,老帅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问着:“郑处,专案组其他同志还好吧?”
“倒也差不了,就是被审查的窝火,预审处那俩位可倒霉,跟了不过两周还背了个处分,端木每天要笔写自白材料,我们是曰防夜防,谁知道他真是写自白,写得文采菲然,愣是把我们的警惕给放下了,你知道死后身上藏了一张遗书写得什么,不堪忍受看守和审讯人员的凌辱………就这一句话,让检察院的揪着不放,哎,还什么专案组呀,早撤了,我拼着这张老脸把扫尾的事办办得了,对了老帅,我今天叫你来现场是有个事想问一下。”郑冠群回头瞥了眼,看着老帅漫步走着,丝毫未见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