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不知道欠多少外债呢,这不是个酒会……这是个催债会,每年都有这么一回半回,那是提醒各位老总,还债的时候快到了,联络联络感情,别到时候难堪不是?”
“怎么?都欠尚银河的钱?”姓邰的年轻眉毛挑挑,艹着不太利索的普通话问,很奇怪。
“那可不?尚总能斥借出来的资金,那是以千万、亿为单位算的,比银行贷都利索,我听说最高一次,尚总给金伯利老板在一天之内筹了四个亿……就华泰汽贸那么大生意,但逢资金周转不灵,他照样得从尚总这儿斥借,我在中州干了六年,光给尚总推荐的会计师已经在十八位了……”寥厚卿极尽言辞渲染着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对于这位邰姓年轻人脸上表露出来的倾慕非常满意,聊了几句,看年轻人的眼光直往一众女宾的人群里瞟,暗暗笑了笑,又转话题了:“邰老弟,您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里的女人,还入得了眼?”
“还可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老土……哦,您瞧那位,服饰很有品位,很像意大利versace的手笔,看她的背后,线条奔放,不过却是一幅类似宗教的图案……”年轻人有点眼热地说着,寥厚卿一瞧很指,是位穿着短裙身材高挑的女人,一下子直啧吧嘴,小声道着:“邰老弟,你眼光太厉害了,这是尚总的助理,这妞你可别碰啊,除了这位,其他都无所谓,就你这玉树临风的气质,说不定已经成了那个女人眼中的猎物了……”
寥厚卿小声说着,年轻人一笑,很优雅地一笑,这一笑,恰恰和对方投射来的目光碰触到了一起,是群女宾,领头的那位正是寥厚卿千般叮嘱碰不得的……………………………………………………………………………………“芳荃,寥胖子身材那位帅哥是谁呀?”
“不像本地人,像个混血儿。”
“不知道带女伴来了没有?”
“没有吧,来的姐妹都认识……谁把寥胖子叫过来问问。”
“大家别这样好不好,怎么咱们比在场男士还色……”
一群女人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