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其中的关节,暗暗叫了句苦,这是一直唆导着厂家在上游提升产量,让上下游货源全部积压,然后乘势低价回收,回头这么巨量的货源马上对厂家形成威胁,厂家不动,人家就坐地开售;厂家要动,马上拉开竞争架势,厂方一无市场二无渠道,连最起码的价格优势也没有了,谁胜谁负一看便知。
不吭声了,在场的此时才明白了这位帅老板殷勤帮着厂里出货的意义何在,亏得厂里还花了不少招待费,敢情到最后人家才下了个狠手,连本带利要全挖回去。
杜玉芬笑了笑,虽然无从知道这其中的许多关节,不过以她对帅朗的了解,基本猜得出帅朗拿捏住厂家的要害了。
于是剑拨驽张的气氛被一句消弥得无影无踪,厂方几位有惊讶、有心虚、有愕然,更有看得远的显得很心痛了,恐怕这单生意,赔是赔定了,赔得估计还少不了……………………………………………………………………………“帅老板,这么做就有点不地道了吧?”
何厂长吭声了,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抱着干脆撕破脸的态度,何厂长指责着:“你真要这么逼我们,大不了大家一起降价出货,我们没无所谓,开一天就几万枚。”威胁,反向威胁上了,厂家纷纷附合,再怎么着你也是销售商,难道能压得住我们生产商,一句话,大不了绑一块赔,谁怕谁?古风石料厂这位老成持重,可一下子也压不住众口一词。
帅朗只等一堆牢搔发完,呵呵笑着道:“我收货不到原进货价的六成,甚至更低,有些东西半价就收回来了,而且收的都是你们第一批出的货不是后来出的阉割次品,所以你们不是赔钱的问题,要赔本才能跟我持平……还有啊,市场、渠道、零售都在我手里,我想来想去,各位好像连赔的机会也没有啊?”
挖苦,很严肃的挖苦,一针捅到g点上了,刚刚说气话的几位霎时如斗败的公鸡,从**落到低谷,一下子颓然了。
坐在旁边的杜玉芬看着情形,悄悄地伸着手,伸在的帅朗搭起的二郎腿上,轻轻地捏了捏,帅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