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袋里的东西递给副驾上的梁哥,解释了句。是把桑雅和帅朗关到乡下时搜出来的东西、钱包、手饰、两台手机、两块表,原本就防着生怕出意外,把这俩人身上搜罗了个干净,不料还是没防着意外。
此时梁根邦仔细看着价值不菲的钱包和那块劳力士运动款特型表,下了一个定义:“哦,这应该是个有钱的主……没准是小玉钓的金龟。”
说了句翻查着手机,女式翻盖的手机里几乎是空白,看到另一部有点皱眉了,是一款几年前的老诺基亚手机,姓能稳定经济实用不过样式巨难看那种,随意的翻着手机,诧异地念着手机上的名单:“……程拐、搔包、老肥、木头、卉卉……臭豆腐、大牛……这是人名么?”
“是不是也是个混主儿……手机里还有一堆裸女图片。”驾车的小心翼翼道着,说了一种可能。
“管他什么主儿,挨着个找出来,不信他能飞到天上去。”梁哥把袋子一扔,气生大了,这个货搅了好事,自然是要挖到底了,更何况还有几十万被骗的钱无从找回来,不料一扔,袋子里的手机叮铃铃响起来了,蓦地一响,梁根邦拿着手机看着,摆手示意着手下把车停到路边,看着手机,是个固定电话号码,区号中州的。
没有接,等着手机响罢没音了,这才掏着另一部电话递给手下:“拔这个号,问问什么地方的电话……”
干这事都是行家,手下的电话一拔通,换着一副很亲和的口气问着:“喂,噢,您好,我找费洋……没这个人?不对呀,我朋友留的就是这个电话号码,请问您是……噢,对不起,打错了……”
平头男摁着手机明显发抖了下,不迭地挂了电话,瞠目结舌道着:“大哥,公安局的电话……”
“什么?”梁根邦惊得差点从座位上掀下来,惊道着:“怎么说的?”
“说是公安局反骗中心的电话……好像不知道费洋这个人。”手下也同样惊讶地道着,“骗”、“公安”都是像他这类人最敏感的字眼。
梁根邦愣了,一抹不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