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和您,可是素无交情……您别误会啊,我对您是很景仰,听人讲风水我听得不少了,还就觉得您讲得透彻……我母亲这事吧,说是承王会长的情,不过让您空跑一趟,我这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呀……”华总貌似随意地说道。帅朗暗赞着这话很有水平,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能一探古清治此举的虚实,听罢侧头看着古清治,只见得老古淡然一笑,很想早有准备一般话说就来:“没什么过意不去的,我已经行将就木了,曰不过三餐、躺不过数尺、命不过数年,真要取这些黄白之物又有何用……华总真要心里过意不去,那就送我个大人情如何?”
假的,在找籍口……帅朗眼珠子一转,心里暗道着,不知道老头会找一个什么样的籍口让华辰逸去掉最后疑虑,肯定会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籍口,一定会出乎意料,不过肯定又在情理之中。
“请讲,只要我能办到。”华辰逸倒有几分爽快,口气听着也放心了,有所求就对了。
“很简单,对于您是举手之劳……我算半个江湖人了,无儿无女一生孤独,唯有个故人之后实在没出息,老话说叫挑担没膀、唱戏没嗓、家无余粮、身无所长,实在让我放不下心来,我是想恳请华总,将来要是混不下去了打着我古清治的旗号求到华总门下,华总能给碗糊口的饭……”
“哦,这样啊……那简单,随时可以来找我……”
“华总千万别介怀,我也是人老了瞎艹心,其实呀,当辈人管不了隔辈的事呀……见笑了华总。”
“别,我倒觉得您眼光看得挺远……听王会长说了,真正的阴阳大师都不以本行敛财,这点最让我敬服,今天看来是所言不虚……您放心,别说故人之后了,就您本人有什么事,通个气,在中州这地面上我还是能帮得到的……”
“呵呵……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俩个人说得挺投缘,甚至于华辰逸几次回头还留意地看了帅朗几眼,稍带着年青人的愣劲、乡下人的傻劲的帅朗似乎让华总长舒了一口气一样,而且听古大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