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针了。
“那就慢慢说。”
韩战不敢相信苏惜竹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她现在能站在这里都是老天恩赐,关键是他什么都不知道,韩战越想心就越紧缩,浑身气压就越低。
“爷,夫人,兰熙公子回来了。”
“兰熙回来了,我们先去见他,之后再细说啊。”
苏惜竹如临大赦,穿好衣服就想要往外冲,完全不顾为什么兰熙会比她晚回定国公府。
“浓浓。”韩战的声音让苏惜竹打了一个哆嗦。
“我们一起说比较全面,而且我的伤就是看着重,其实并不算太严重,你忘了,我穿着软甲呢。”
韩战没有说话,因为他刚才看到了,除了软甲的地方,其他地方伤痕十分密集,当初他的浓浓差点被人扎成刺猬。
一想到这个,韩战就有些呼吸不顺,只是他不知道该冲谁发脾气,只有一件事韩战知道,以后苏惜竹别想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韩战抱起苏惜竹,就像抱这一个易碎的珍宝,苏惜竹想说真的不用如此,她现在就算没好利索,但也能蹦能跳,可是看着韩战的脸色,苏惜竹到底不敢开口。
“星哥呢?”
“跪祠堂呢。”韩战的声音还有僵硬。
“为什么?你怎么让我儿子跪祠堂了?他跪多久了?凭什么?”
苏惜竹不干了,她不过不在一段时间,韩战就这么欺负她儿子么?看着苏惜竹挣扎着要下地,韩战拍了她屁股一下。
“老实些,我已经让人去祠堂传信了。”
韩星辰听说母亲回来了一喜,然后就是有些羞愧,不过想见母亲的思念之情还是压下了其他,于是一瘸一拐的去了大厅,留下韩宇继续对着祖宗排位哭丧着脸。
他娘什么时候能来救他?还有他媳妇呢?怎么不说来看看他,他也想去见大伯母好不好?呜呜,他好可怜啊。
苏惜竹进门时韩星辰和兰熙已经在聊天了,因为苏惜竹强烈抗议,所以韩战在进门前把苏惜竹放下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