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想对自己不利,如果他不知道,那他被害的可能性很大,但现在他既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于其防范不如主动出击。
晋王谋害亲兄弟的罪名要是成立,哪怕他是嫡长子,恐怕也得不到好,齐郡王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但却要保密,不能被人知道,尤其是魏继平,他肯定会阻止自己的。
齐郡王努力压下心中的惊喜,对着魏城瑾道谢,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但也请魏继平不要把事情传出去,毕竟这事都是他们猜测,弄不好就有污蔑之嫌,魏继平也同意,他就是想让齐郡王小心一些罢了。
魏城瑾带着季无忧找到韩战,韩战听闻他们的来意就让人把陶大夫叫了出来,他最近一直在定国公府专心研究药膳,虽然不自由,但待遇不错,心情也很好。
“咦?”陶大夫给季无忧把脉后有些皱眉,这脉象有些奇怪啊。
“怎么了?我身体有问题么?”季无忧有些担心,她到底是江湖儿女,自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又经常走镖,身体恐怕是有些暗伤的。
“姑娘身体有股内劲,虽然不强,但想来也是自幼得名师知道,功夫不错,按理说姑娘的脉象应该浑厚有力才对,但现在姑娘的脉象却有些虚浮,不知道姑娘是否中过什么药?”
陶大夫有些好奇,难不成给妻子下药是高门大户的传统?他的目光在韩战和魏城瑾身上来回游移,眼神不要太明显。
“说什么呢。”魏城瑾并不知道韩战的事情,被陶大夫看的有些不舒服,脸色有些冷。
“没有,我虽然闯荡江湖,但却没有中过毒。”季无忧没明白男人间的眉眼官司,以为陶大夫是问她这个,于是解释到。
“不对,我中过一种毒。”季无忧突然说道,然后脸色有些红的看着魏城瑾,魏城瑾也想到什么,轻咳一声。
“我们夫妻之前因缘巧合误入了情花地。”
魏城瑾说罢从荷包里拿出一片干花,虽然那些花他让人给铲了,但毕竟这情花也算是他和季无忧定情的信物,所以魏城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