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吕氏问道。
“睡了,只是老爷,不过是安南侯府,我们本来就和他们不和,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下他们面子呢?”吕氏没有说的是,尤其是还委屈了他们的女儿。
吕氏听了安倩容的话,当然不觉得女儿有什么不对,安南侯府那些事本来就是事实,不过吕氏也教导了白倩容一番,毕竟贵女名声不容有失。
“如果只是安南侯府我们镇北候府当然不怕,只是自从我们和安家走的进了一些后,皇上对我们已经颇有微词,安南侯府虽然没有出席的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并不惹眼,如果因此被人钻了空子,安南侯府没什么损失,我们就不一样了。”
白文博也后悔不应该过早的站队,只是形势比人强,只能如此,所以现在他们只能低调。
吕氏虽然心疼女儿,但到底家族重要,“你在好好劝劝女儿,以后绝对不可以冲动,至于陆家那个丫头,疏远了吧。”
“恩,都是那个丫头起的头,我们女儿你放心。”吕氏点头,只是心中不止对安南侯府不满,对事情的起头者陆家也有些不满。
被人不满的陆雪巧此时双手揉着帕子,看着父亲在哪里发脾气,眼眶的泪水一直强忍着不掉。
“明天,明天你们就去给我给安南侯府道歉。”光禄寺卿陆平看着嫡妻嫡女满脸的不情愿更气了。
陆平出身及其普通,父亲不过是个秀才,他能靠自己官拜光禄寺卿,虽然职位不高,但也是有一定真才实学的,当然这也和他走安宰相的路子有关,但陆平绝对不是一个蠢人。
“凭什么,我今天差点被苏惜竹那个死丫头定性为爱说三道四的人,凭什么让我给她们道歉?”陆雪巧十分不满。
“就凭她们是安南侯府的人,是开国侯府的小姐。”
“南岸侯府早就败落了,现在的侯爷不过是挂个闲职,哪里有什么重要,如果不是靠着祖上的威名,他们哪里配是侯府?”
陆雪巧既然当初敢八卦苏惜竹她们一方面是为了讨好白倩容,但更重要的她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