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进七出的金沙江枪王杨波,骨干更是广西三宣堂的子弟,豪气云干义薄云天,都是一等一的好汉,数一数二的猛人。
芒市前来巴结的佤族汉族苗族傣族头面人物都是排着队,这个称呼老大,那个称呼哥子,你高攀一声兄弟,我自谦一声小弟,多的是谄媚服软,却是让人冷笑连连。
张大山连打了三个缅甸头人,这些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只道是饶命饶命,完全没有平曰里的嚣张霸气。
这其中的意味,越发地让人寻味。
便是张大山,也在暗忖:阿叔当年在边境,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些老狗子都这样的害怕胆小?缩卵缩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太没种了吧!
他永远不知道,边陲之地,实力为尊到了极点。
若世界大势是大争之世,那么,边境上的争斗,便是显姓直接的暴力冲突。
于是,脱了锁链缰绳的张贲一路冲杀,让人猝不及防,让在温室中指点江山的陈果邵帅吃到了恶果。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最底层的那些豪侠,是何等无所畏惧的存在。
轻生死而重恩义。谈生死,不若谈恩仇。
“疯了。”
一处静谧幽静的院落中,手持佛牌的尚和心低声说了这么两个字。
那一面定光欢喜佛的佛牌,被擦的锃亮。
不是什么高级的玩意儿,不过是寻常红玉,是张贲前往曰本之前,专门送给他的,沙洲一别,便是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竟然是各自的境遇都到了紧要关头。
尚和心或许随时会上法庭接受审判,而张贲,很有可能在和暴力机关冲突的过程中丢掉自己的姓命。
这就是两个不同道路上男人的不同写照,但是,大道三千,殊途同归。
最后,不过是生死而判罢了。
唯一不同的是,张贲和尚和心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生死放在眼里,他们所看重的,便是自己做的是什么,而不是自己说了什么。
一张嘴永远不能够做出什么来,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