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贲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舜有大功二十件而做了天子,现在行父没有得到一个好人,但已经赶走一个凶顽的人了。与舜的功业相比,已经是二十分之一,几乎可以免于罪过了吧!”
徐海兵听他这么说了,才明白了过来:“你这是在给杨波开脱。”
张贲面无表情,将窗帘缓缓拉上,低头看去的时候,杨波正回头看着他这边,眼神也是复杂无比。
“其实我是在给我自己开脱。”
张贲沉声说道。
他便是有点明白,他老子张耀祖,为什么就缩到阿富汗去了,怕了?怕个屁!
都是寻找开脱而已,都是借口,要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心安理得四个字,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第二天,莱别山一带六个窝点的妇女被解救了出来,人数在一百二十人上下,年龄最小的十一岁最大的十八岁,年轻的很。
扔到山沟沟里,一个女人给两个三个男人当老婆都不是什么问题,年轻的有人要,年纪大的也有人要,这就是风气,没有办法。
而且缅甸女人也不值钱,拐出来几千块卖一个,也是一本万利的事情,犯屁个本钱,倒是那些人贩子,多半都是人前人后两个极端。
那两个蛇头口中所说的德宏陈岚山,便是一个有名的富豪,虽然比起楚家差得远了,可是也是德宏为数不多的几个上亿资产的牛人。
但是运气差的很,这陈岚山就是个杂种,整个大西南有三分之一的人口买卖,都是他做的庄,若是要枪毙,他枪毙一百次都够了。
只是,这人聪明,从来不留证据,所以,要抓他,没条件。
这边是警察的不妥之处了,你明知道他罪恶滔天,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是规则,这就是规矩,谁也不能。
而到了美国,兴许这样的人,就是白宫的座上客,甚至是某个州的参众议员,更有甚者,他或许会引导媒体的报道,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拯救人类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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