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期待。”
“承让了。”
张贲同样剥着一只虾子,然后又道:“不过……这好坏对错,一时间还真是没办法说话。有的人要杀我上位,有的人要助我保命,有些时候,真是身处漩涡而不自知,或者说,其实我知道,但是我却不以为意罢了。”
黄四郎被张贲这句话吓到了,听他的意思,这是摆明了不将天下英豪放在眼里了?
关山内心也是叹道:够狂!
不过听得老孙说了一句张贲不满二十岁,关山差点没惊呼出来,他自然知道张贲年轻无比,可是谁也没有料到,竟然是这般的年轻。
“尚老板此人,城府深的可怕,润物细无声,想来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让他无从下手的人了。”
老孙喝着茶,身子坐正了,说道。
张贲摇摇头,道:“我从来只把尚老板当做合作对象,只有两清和欠账的来去,他不能拿我怎么样,想利用我,他还不够资格。”
老孙微微皱眉:“你太狂妄了。”
张贲正色道:“不!并非是狂妄,而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不趟浑水,跳出去,他们自然不能拿我怎样。既然是交易就要公公平平,现在手握绝密,外头站着的那些人,可是不敢让我又一丝一毫的损伤,信么?”
古时候有句话说得好:挟天子以令诸侯。
天子是什么?
国器重宝。
张贲拿捏的东西,那便是国器,那便是重宝,那便是现在的天子。
阿富汗战场上,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毫无资源可言的阿富汗,为何先后两苏联和美国两大帝国深陷战争泥沼?
位置。
老孙也是惊愕在那里,迟迟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惊的一塌糊涂:对了对了,别人还在法术势,他却是一直走着以力证道的路子,让人无从下手,只要势成,便是如何也无法阻挡就是了。
心念至此,老孙从身上摸出一封信,然后交到了张贲身前。
“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