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哥,希望哥哥多喝几杯。”
“哦,不用谢。”
张贲将银制的克孜勒乌酒杯单手拿起来,将那紫红色的美酒一饮而尽,味道甘美,十分舒服。
巴依老爷很是高兴,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琴,有点像木卡姆,边上有个琴师,在那里缓缓地弹了起来,然后唱着什么。
马克撕扯着羊肉,手中攥着一只羊腿,一把匕首钉在桌子上,有滋有味地一口肉一口酒,然后听着那悠扬的歌声。
琴师是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似乎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故事,东阿塞拜疆的过去,伊朗的前途,种种情愫,浮上心头。
不过很快琴声就变得快活起来,愉快无比,琴师弹的很轻快,唱的很高兴,脸上浮现出幸福的表情,周围的人也是高兴地唱起了歌儿。
这时候,阿雅妮似乎换了一身衣裳,不同于以往的黑色,这次,是一身很奇特的打扮,白色的衣服,红色的边,宛如印度妇女的“纱丽”,伊朗妇女很少将整条胳膊和肚脐露出来。
但是并非没有例外。
毕竟伊朗还不是完全的宗教国家,共和国的掌控力也没有那么强悍。
阿雅妮的肌肤白的不像话,但是并非是服用砒霜的苍白惨白,而是一种美丽,一种晶莹剔透的美丽。
严格地说,伊朗如今的波斯人并非是古波斯人,但是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古代的波斯帝国和如今的伊朗人,都是混血种族,他们的血统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占优的基因。
不同于汉人高达百分之七十的纯血基因,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民族,都难以超过百分之五十。
这可能也是因为汉族的特殊文化构成,才形成这样的变化吧。
阿雅妮竟然开始跳舞了,马克愣在那里:“我艹,这个伊朗小娘们儿可真够开放的,居然敢跳舞?奶奶的,兄弟你发了,这小娘们儿八成是看上你了。极品啊!”
张贲闻到一股香味,类似野生的露水玫瑰花,那种香味,是一种香水的气息,很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