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理他。
徐海兵上了车,轮式装甲车就这样倒着出去,基里连科见张贲走了,连忙假装心绞痛,捂住心脏,眼睛发白,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顿时这边一片混乱。
梅尔波娃大声地尖叫:“爸爸!”
这边基里连科假装心脏病又犯了,让警察们都是神经转移了一下,而装甲车顺利地撤走,徐海兵在车子里打电话给上头,然后道:“对对对,我们就在西郊隧道这边,什么?我正在送一个重伤员去医院,对,因为这边交通拥挤,我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对对对……陆邴原大队长同意的,没有没有,军警一家亲,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绝对没有逞凶……”
徐海兵挂断电话,见张贲正在给腹部缠绕绷带,连忙问道:“真的没有大碍吗?你这个伤势,如果是别人,已经失血过多死了。”
张贲抽出腿边的军刺,就着昏暗的灯光,一把匕首当做镜子,张贲用军刺缓缓地将脸颊上的弹头挖了出来,当啷一声,落在边上的金属板上。
脸上顿时一个血洞,徐海兵只觉得恶心,仿佛一个人脸上凭空多了一个洞,十分可怕,这已经是破相了。
张贲将止血粉用上,然后绷带缠绕好之后,看着徐海兵说道:“徐叔,放心吧,这种程度,还死不了。”
腹部的绷带已经被染红,有些不爽。
闷哼了一声,口中吐了一滩鲜血。
“伤到内脏了?”徐海兵紧张地问道。
张贲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先找个大夫,把子弹取出来,之后就没事了。”
见他这般硬气,徐海兵也是背脊骨发毛,用颤音说道:“你老子当年,被炸的暂时姓失明,也是你这般硬气,后来眼睛好了,大开杀戒,越南人有个千把人的村子,被他杀了三分之一。”
“放心吧徐叔,我有分寸,不会到处大开杀戒的。”
张贲知道徐海兵担心什么,他怕自己暴虐过度,戾气无处可散,就大开杀戒,到时候就成了杀人魔头。
不过就是这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