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道:“换新的。”
那边来了个人,手中拿了一把新的铲子,走的不快不慢,但是步履稳健,别人眼中自然是很寻常,他走路的时候在泥土地上还磕绊了一下,显得很寻常很平凡。
不过就是这个当口,张贲一铲子扬起一片沙土,只奔那人面门。
“哎呀。”
那人唤了一声,那些沙土都进了他的双眼,张贲连忙叫道:“对不住对不住,瞧我笨手笨脚的,老乡你没伤着吧,来,我给你吹吹,赶紧去医务室吧。”
张贲过去之后,不着痕迹地踩了他一脚。
“啊——”
“这下好了,你脚也崴了,来,我扶你走!”
“不、不用……”那人声音颤抖起来。
张贲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双目凶狠地盯着他:“一定要的,不要怎么行呢?你说是吧!”
说着,在外人看来,显然是张贲理亏送人出去,却不料,出了安保人墙,张贲就使了一个眼色,那安保队长就跟了出来。
张贲咔嚓一声,将那人的胳膊卸了,他这一路过来,手腕一直卡着那人脖子,到了这边,又是顺手一拉,将下巴也卸了。
从他身上摸出一把大黑星,同时将他的嘴撑开,对那队长说道:“小子还是个不成功就成仁的主,铁了心要死的货色,教给你了。”
队长冷汗淋漓,连忙道:“兄弟,谢了。”
“忠人之事。”张贲拱拱手,他这边事情也没人注意到,不过回过去的时候,原先在会议室碰到的那个青年却出现了,喊道:“张贲。”
“是你?”张贲愣道。
“在下伊藤云。”
“你是曰本人?”
张贲问道。
“你和高雄问了一样的问题。”
“原来你和老高是一个地方吃饭的。”
张贲点点头,然后拱手道:“有事暂不奉陪,改曰再聊。”
伊藤云愣了一下,心中暗道:我艹,还真有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