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古今建筑,若论雄伟,非长城莫属。
陆谨言犹记得当年第一次攀长城时,见那城垛烽火盘绕于群山峻岭之间,体会着不管桑田变幻,它依然矗立在这里承担着自己的职责;道道创痕,是它永恒的勋章。
此时,陆谨言再次站立于一高耸的城墙上,哪怕已更换时空,但城墙的属性依然是为守护而存。
城墙高达数十上百米,整体由巨石磊砌,哪怕墙体疤痕纵横交错,经过烟熏火燎的痕迹依然如新,但它仍一丝不苟,固若金汤地矗立在这辽阔的平原大地上,从地平线一方蜿蜒连绵,一直连到地平线另一方,目之所及,壮观无比,即使以陆谨言现代人的视角看来也犹如神迹,非人力所为。
城墙外则是如玉带般的护城河,绕城而过。
墙内只见那城中房屋鳞次栉比,密密麻麻;有百尺危楼、深宫大院、有红墙青瓦各式各样,古色古香,在城中星罗棋布,无边无沿,两条宽阔大道纵贯南北,犹若定海神针。
可以想像其中的繁华与富贵,平常时定是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说是一座超级巨城也不为过。
现如今却是门户紧闭,大道上只余马蹄攒攒,一批批军伍披甲执锐,杀气腾腾,战争的阴云已彻底降临这座昔日繁华的古城,她即将面临最严酷的考验。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城垛上正紧张地排兵布将,呼喝声,叫骂声,马蹄声连绵起伏。
军法官手持刀枪住来于走道间,垛口处一排排兵丁执弓搭箭,已做好战时准备。
“一休,一休,你还在那发啥神呢?你若再是如此,不等蛮人上来,军法官就得斩了你。”见陆谨言在那发楞,一旁的朱二六过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喝道。
经过两天紧急训练,陆谨言本来就是军伍出身,出手便征服一帮校尉,最后还是朱二六以理剧争,以理服人,陆谨言还是被分到朱二六手下,成为一名光荣骑兵预备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