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了起来,和所有人都一样,但当他要揍他的鼻子时,他却突然消失无踪,在一边摆开了架式,惹得所有人一阵好笑。
虽然仓仔是这么说,但他的神情却是不搭的惊恐。
之后他的手下一个一个的被打倒在地上,他就像是个怪物,他甚至觉得他根本是在玩弄他们,自己像是一只无路可逃的老鼠。
骨头的碎裂声与哀嚎声证明了这不是梦,仓仔说他那时候僵住了,怕极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人,他在笑,戏弄一般的笑,笑的仓仔遍体生寒。
仓仔抱着头,在椅子上发抖。
警察局的空气因为仓仔的话而有些凝滞,所有人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小张问说:“后来呢?”递过一杯开水。
发抖的手让纸杯里的水洒了出来,一个用暴力建筑自信心的人,最害怕的便是超越常理的暴力。
所以仓仔无法不害怕,他的生存支柱在瓦解,陈宗翰那时的身影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像个无法摆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