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士强以前也曾经挨过揍,但和这次完全是两码子的事,这一次完全是往死里揍,被打的呕出了午餐,左手臂呈现不自然得弯曲,看来是断了,朱士强死命的抱着头,奄奄一息,要不是还有一些呼吸起伏,陈宗翰一定以为他是死了。
仓仔举起手来,所有人停下了动作,他蹲在朱士强卷曲的身体旁,拍拍他的脸颊说:“小子你怎么就刚好在你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可怜的家伙。”
朱士强呛到般的咳嗽。
“不如这样吧,你现在就打给你妈妈,让她过来看看她可怜的儿子,还有应该让她觉骄傲的老公。”拿出了手机,在朱士强的眼前晃了晃。
即使听到了这一句话,那名男子还是像座雕像般,似乎已经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不要。”朱士强失声的说。
仓仔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不是还有一个漂亮的妹妹,好像是在初中吧,现在过去说不定还会遇到她。”
朱士强的气力早就消失殆尽,睁开染着血的眼睛,眼里的是乞求,乞求眼前的男子不要对自己的家人出手。
很多时候,一个人之所以不得不低头是因为有着牵绊,有着心里挂怀的对象,自己死了没关系,但却不能连累他们,要保护她们。
陈宗翰看着这一幕鼻子有些酸楚,巨大的无力感再一次的袭来,在肖家他的生死由不得他,在现在,他的挚友有难自己却只能无力旁观,那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什么事都是如此无奈,陈宗翰闭上了眼,因为他不忍心见到这样子的朱士强,伸出手抓着仓仔的裤管,身体滩负在水泥路上。
仓仔看着瘫在地上的朱士强,笑着说:“其实也可以,只要你拿得出两百万。”
“两…百万?”朱士强艰苦的说。
仓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原本一百五十万再加上这次的行动与利息,你想想我们这么多人出动总是要些钱的吧,再加上利息,不为过吧!”
朱士强气得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