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喜欢他?“周逸凡一边开车门一边问陈小夕。
小夕“扑哧”一笑,答:“他似猎狗,其实是块大番薯,又自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
周逸凡正在启动车子,一边寻思这话,咦,还真是形象,不禁被她惹笑。
少年比少女晚熟,她们嫌弃他们愚钝,他们嫌弃她们难以服侍,但奇怪,至中年后情景又倒转过来,多似冤冤相报,无尽无了,却偏偏又狭路相逢。
周逸凡一边开车一边问小夕:“下午怎么安排?”
小夕看了看手机,无奈道:“本来五点钟还有一堂苏绣课,现在赶过去想必课也上完了。“
周逸凡觉得奇怪,问她:“你每天就这样赶各种课吗?“
小夕点点头随口说道:“嗯。我在找开关。“
“开关?!“
“链接古脉的开关。“小夕笑着解释道:”我学考古的,功课功课。“
哦。是专业上的事情。
周逸凡忽然有了主意,他笑着与她商量:“那我来安排?!”
小夕点点头,她托着头将手靠在了扶手上,闭上眼睛神情如稚儿,她昨晚做功课太晚,此刻有些困了。
不会儿便到了庄园,车子内冷气大作,周逸凡见小夕睡着不舍得唤醒她,便熄灭冷气将车子停在了路旁,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陈小夕身上。
过了许久,小夕觉得浑身闷热,醒来,窗外的夜色已呈暗蓝色,一股浓郁的薰衣草将她包裹,她又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呵,他好不细心,小夕心中不由暗暗赞许。
小夕走下车来,暗蓝的夜色中星光闪烁,薰衣草生得招摇香花围绕了四周,其间唯独留下了一条窄窄长长的小路蜿蜒向前,小路的尽头是白色的小庄园,远远望过去情景如一幅油画。
“咦?你起来了?”周逸凡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刚才坐在路边的矮石板凳上。
小夕点点头,叹道:“这里好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