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兵,就算棒梗去你家不对,但你也不能证明他是去偷东西的吧?”
“你家有丢什么东西不成?”
“没丢东西那就不叫偷!”
“反倒是棒梗在你家受了伤,你就算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有间接关系吧!”
“你要是想耍赖,我跟二大爷第一个不同意!”
阎埠贵帮腔刘海中道。
他是读书人,讲理他自然在行些。
周文兵怎么会不知道阎埠贵的真实想法?
不就是昨个晚上没给他吃肉,现在联合邻居找他麻烦?
不过这可难不到周文兵。
“三大爷,棒梗在我家受伤我就得负责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随便进你家的屋子?把自个的手弄伤也可以让你赔钱?”
“你说你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周文兵直接怼道。
气的阎埠贵手都颤抖了起来。
“你,你怎么还骂人啊?”
“你简直太无法无天了你!”
“棒梗就算不对,他家都这么困难,你难道不应该赔偿些?”
阎埠贵气愤道。
没想到周文兵竟然如此巧舌如簧。
能言善辩。
“赔偿个屁!”
“贾张氏还得赔我的老鼠夹,这东西可不便宜!”
周文兵怼道。
这年代老鼠可不少。
有个老鼠夹能灭灭老鼠也不错。
没想到竟然一个老鼠没捕到。
反而被棒梗一家给弄丢了。
“周文兵,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张大娘一家多困难啊!”
“贾东旭住院现在都还没出来,你竟然忍心要张大娘赔偿你?”
“一个老鼠夹值几个钱?”
何雨水听不下去了,顿时骂道。
听到何雨水的话,周文兵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