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吗,不可能吧?我记得说过了啊?”丁晓晖有些自我怀疑,暗道:“是寒食散吃多了?这可麻烦。”
道人怒了,抓住丁晓晖的椅背,咔嚓一声捏个粉碎,道:“我是照计划行事,你不要扯别的。你不是经常抱怨潘越虚有其名,整天就是操心给街道改改名,给那些大户题题字之类的事情,根本做不了长官,恨不得马上就拿下他。事到临头,想缩头?我告诉你,没门。”
丁晓晖双目一闪,被激起了性子,站起来一拍桌子,道:“干,傻子才不干。但干可以,你好样不行。临敌机变你懂不懂?现在出现了新情况,你知道怎么应对吗?”
道人迟疑了一下,道:“你说怎么办?”
“这就对了,这些事情,你得问我。”丁晓晖用手托一托胡子,“为将者,临机当决,该断则断;疑难处,最忌着急上火,胡乱作为。你看,你杀了廖远,给我造成了多大困难,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吗?”
道人有点不知所措:“你说?”
“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发现廖远被杀。在动手之前,想办法将那些守卫全部麻倒,你那些药还有吧?想办法给潘越的酒里下药,如果下不了,就灌醉他,让你那个号称千杯不醉的徒弟过来,等下我安排他向潘越敬酒。”
“廖远遗体处理了没有?”丁晓晖又问。
“还在他休息的那间屋,我用被子蒙着头,没人能发现。”
“有人看着吗?”
“没有。”
丁晓晖急了,道:“在哪间屋,快带我去,廖远这么重要的人,被发现就坏事了。”
两人急忙到了廖远住的屋子,门依然在虚掩着。道人松了口气,谁想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见到丁晓晖大喜,道:“潘将军找丁将军,小人找了半天了。”
那人还门说完,就被道人重新推进了屋子。
宴会就在左边的院落,由于赴宴人太多,就安排在院中的空地上举行。人已经来个七七,一片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