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扶着她,问了句:“坐的稳吗?”
白教练:“……”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我先扶着你。”
不等她回答,陈北继续问道:“有新的枕头和被褥吗?”
床榻上的东西都是血色,肯定是没法用了。
白教练目光看向,离床榻不远的大木箱。
陈北秒懂。
好在他身材修长。
一手扶着白教练,另一只手伸出,将大木箱拉了过来。
见陈北要打开木箱,白教练欲言又止道:“等……”
啪嗒。
木箱大开。
陈北无视了箱内的女子贴身衣物。
这种东西,谁没见过啊?
五颜六色,各种款式他都见过。
白教练穿的,对他而言实在过于朴素了。
毫无波澜,小事一桩。
“没什么不好见人的,很正常。”陈北安抚了一句。
白教练面上浮现一抹羞红。
这安抚的话语,还不如不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还翻了她的贴身衣物……
哪里正常了?
陈北压根没什么心理活动。
他将床榻上原本沾染血色的被褥,枕头卷起,丢到地上。
从箱子内拿出新的被褥铺上,放好新的枕头。
白教练看着他全程单手操作,美眸中渐渐染上一抹异色。
“教练,还有你的衣裳……”陈北言语一顿。
意思很明显。
不止被褥枕头,衣裳也得换。
白教练:“!!!”
换衣裳?
那不是……
“我自己来。”她有些慌乱。
“教练不是动不了吗?”陈北面色狐疑。
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面色坦然道:“教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