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秀才是臭棋篓子,而叶青城本人一点没接触过围棋,上手就被谢辛贤边打瞌睡边吊打。
玩得叶青城想把棋子生吞了。
“你谋算那般好,怎的棋艺如此不堪?”
谢辛贤都看不下去了,下棋讲究势均力敌,实力悬殊太大,毫无难度赢得他兴致缺缺。
额头青筋跳了跳,叶青城磨牙冷笑。
“我还想问你,棋艺这般高,为何谋算平平!”
谢辛贤给他噎得瞪眼不说话。
叶青城看他吃瘪,整个人扬眉吐气神清气爽。
下围棋干不过,论怼人他怎么也不能丢了现代人的脸。
叶青城把棋子挥手抹了。
“不玩这个,换个玩儿法,这个我不熟,忒没劲。我要玩个我熟的。”
谢辛贤不知道还有什么他没玩过的棋,便洗耳恭听道:“你且说来,我今日要将你给打服了。”
叶青城挑挑眉,眼珠转悠了一圈:“就这么下没意思,得要彩头。”
“什么彩头?”
“赢的人在输的人脸上画一笔,并要出去在门口晃一圈。”
“……”
谢辛贤犹豫了,这似乎太伤威仪,再者他从来没听说过带这种惩罚的。
“啧啧,你胆子这般小,是断定你会输?”
激将法贼溜的使出来,叶青城坏心眼的就想看把仪表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谢辛贤出一下丑。
整天那么老气端着,半点不见年轻人的活泼朝气,死气沉沉简直白白浪费青春。
这一激,男人的好胜心理立即站了上峰。
“比就比!”谢辛贤自信挺起胸膛。
反正有人作陪,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他就不信了,叶青城敢顶着花脸出去晃。
叶青城又道:“击掌为誓,谁若耍赖就是狗熊!”
闻言,谢辛贤把手抬起。
两人在空中拍出响亮一掌。
“我执黑子你执白子,依旧以围棋为棋盘。你一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