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是白蛇传当中的世界，周阳一定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白蛇传当中的世界可是上有天庭，下有地府。
任何生灵白日飞升，其中一条就是需要累积善功。
善功丰厚者，三界神，妖，鬼皆敬三分，礼三分，让三分。
有凡人著书立说，累积善功，从而立地成圣，死后封神的不计其数。
但是现在这可是一片厉鬼横行的世界啊。
没有天庭和地府赏善罚恶，谁知道这修行善功有没有用？
酒楼当中，周阳和姬曦月又是一番交谈。
周阳说为主，姬曦月大多时间都在问，或者竖起绯红的耳朵浅浅的听周阳讲《白蛇传》的故事。
渐渐入迷。
从千年化身的白素贞，到拯救了白蛇的牧童，再到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然后讲述到西湖桥头，渔舟渡情。
一段浪漫至深的唯美爱情邂逅。
娓娓道来。
福伯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俊男靓女，又是青春正茂，席间的气氛不觉得有些旖旎。
不过终究。
二人也没有发生什么。
“天色已晚，在下告辞，不久之后我就要前往大夏市，如果有机会，曦月可以来找我。”
周阳临别之前说道。
大夏市就是他要前往的下一个基地城市，也是人类坚守时间最久的城市之一，其中有一位号称最强大天启者坐镇。
那位天启者在修仙之前，也是最强大的一位级驭鬼者，这位负责的城市相对而言最安全。
倒不是周阳不告诉姬曦月东海市即将遭劫的事情，而是说了也没用。
大灭绝是整个世界范围内降临，只能硬抗，跑也没用。
姬曦月是东海市的负责人，驭鬼者协会会长，任何人会跑，但是她却绝对不会跑。
这一点周阳短短的相识，已经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