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平安有些疑惑。
“咋啦?”费聚更疑惑的样子。
平安神色冷淡下来,沉声道:“平凉侯,以下官看,除了皇上,太子,诸王,没有人能因私事传下官。左丞相……他也不行!”
“够了!”费聚一声怒喝,将手中茶杯重重拍在桌上。
这一击,不光是茶杯粉碎,连桌子都被一掌击裂!
怒喝之后,强烈的杀意也是涌现出来。
危险,平安感觉眼前的费聚,危险程度远超过自己刺死的那只老虎。
平安却是夷然不惧,静静矗立,冷然看着费聚。
“好,好的很。”费聚腾一下站起身来,冷笑道:“左丞相何等尊贵的人物,屈尊降贵,召你去他府上,无非是看你是淮西老人的后人,想要好生提携你一下,保儿,你这样不识抬举,要吃亏的!”
“下官愿意依靠,能依靠的也只有皇上。”
“不过是个义子,真的当自己是皇上的亲儿子了?”
平安侧过身,一脸厌恶的道:“平凉侯请速离开,天色已晚,恕下官不留客了。”
费聚霍然起身,冷冷盯视了平安一眼,大步离开。
“忠伯,关门。”
“是,郎君。”
刚刚平安和费聚对峙时,平忠紧张的浑身颤抖,两个彪悍武夫的气势真不是一般人能顶的住。
平勇和平毅二人则是站在兵器架一侧,不管费聚什么身份,真要动起手来,两人也就抄家伙上了。
还好,费聚虽然恼怒,却并未丧失理智,一直到大门关闭,费聚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反应。
“郎君?”
平忠,平义,平勇和平毅几个聚集在平安身侧,众人脸上都有些不安。
他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小郎君会拒绝左丞相的邀请和善意。
众所周知,左相胡惟庸现在大权独揽,也隐隐是朝中淮西人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