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我,而是胡光。”秦江冷不防提及胡光二字,想借机试探一真,看她有何反应。
“胡光?”一真现疑惑之色,“他是谁?”
“他是后齐的大将军啊!,他为后齐的民众倾尽全力付出所有,立下汗马功劳。”
“啊,是这样的!”
“是啊,盖世英雄,我们的后齐因为有他,我们的敌人才不敢攻打我们呢!”
“胡光……”一真法师像在记忆的深处搜寻这两个字,但结果却是没有,“我好像没听说过。”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这首诗你知道吗?”
“不知道!”
“第一句是敕勒川。”
“战场吧?”
“是的,是战场,那个地方的名字叫敕勒川在内蒙草原。这首诗就胡光的父亲胡金所作。”
“胡金……敕勒歌……一真法师反复叨念着这句话,像在提醒自己。就在一真法师念叨第五遍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震颤了一下,然后她睁大了眼睛望着窗外的千年古槐。在一真法师的记忆深处似乎有这样一个人也确实有这样的一首诗,可是她的脑海中不是很清晰。
秦江发现了一真法师的心里变化,他知道他说的话已经触动了一真法师的某根神经。
“你好好想一想,胡金与胡光他们是不是与你生活过?”
“生活过?”一真法师双唇紧闭像在苦思冥想。
“你还记得那个飘雪的早晨,你倒在了苏老伯的院门口?”
“不记得,只记得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床上,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
“你的今生也许就是从飘雪的那个早晨开始而你却不知。”
“如此说来,那个飘雪的早晨我就开始了我的今生?”
“是的,你不知道你的前生如何,你只知道你现在叫苏雪,法名叫一真。”
“哪一个会知道前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