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阔激动说道:“不可能,又是哪里来的证据?肃郡王一心为国为民怎么可能做这些事,你们连他死了也不放过吗,还要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郡太妃来到大厅门口,怒道:“我余家三代忠心为朝堂,他们父子三代哪个不是尽心尽力,却要被你们如此污蔑,我要进宫见皇上,我要讨个公道。”
赵文侃喝道:“公道,你讨什么公道,被你儿子害死的人他们去哪讨公道,我弟弟无故被关这么久,他向谁讨公道?”
赵文儒顺势说道:“对,我被你儿子害得不惨吗?”上次要不是着了那个肃郡王妃的道,他至于被人嘲笑还要被关吗?害得他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直到柴智被斩时才放出来。
而他出来后仍然有人指指点点,说他饥不择食,不顾场合,伤风败俗,简直是败类。生生地把他憋得吐血,想他在京城风流多年却败在一个女人身上,这口气他如何能咽。好在柴智已死了,现在连肃郡王也死了,他这口气总算出了一半了。
郡太妃恨道:“那是你们活该,像你这样的人还能好好活着,老天果然是瞎的。”
赵文儒道:“哼,看你们还嘴硬几时?”
宋牱喝道:“给本皇子放尊重一点,郡太妃不是普通百姓,容不得你们放肆!”
赵文儒悻悻地闭了嘴,他不敢对大皇子不敬。
宋牧见自己的人吃亏,不悦道:“大皇兄何必为外人伤了自家人和气呢,现在父皇下令,我们只得照办,不然就是违背圣令,这样的罪我想即使是大皇兄也不便反抗吧?”
“父皇的令皇兄自然不会反抗的,只是眼下王府还在办丧事,等办完了就退出去。”他怀疑那些所谓的证据是怎么来的,为何他之前从未听说过,现在突然就有了,还让父皇不顾以前的功劳要将肃郡王府撤掉。
许成阔道:“肃郡王为了朝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连这点小要求也办不到吗?”
宋牧冷笑一声,假意道:“恕我无能为力,我们也是皇差在身,逼不得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