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险也随之减少了三成。
气氛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沉默,三个人互相交换了几次眼神,显然仍有分歧。
最终,还有性子直接的钟镇率先开口:“太太是爽快人,那我也就不含糊,这两份方案若是平衡一下,我们现在就可以拍板,苏家的暑袜和鞋子甭管多少,都由我们分销五府。”
“不知道太太意下如何?”
江远宁冷笑,老狐狸,把肉都尽捞着自己碗里了,只把汤剩给苏家?
他悠悠地敲了敲桌面,“不知道钟叔有没有听过一个道理?”
“利润与风险是相对的,风险越大,利润越高,生意场上从来听说过,没有风险却能获得巨大利润这样美事。”
“长辈们尊重规矩,想必也清楚这条规矩,这无须晚辈多说了吧?”
他眯眼看向在场的三人,眼里一丝的怯意都没有,似乎早就已经把话埋在这里等着他们。
就像一个胸有成竹的垂钓者,故意将饵抛下去,坐等不安分的鱼儿自己上来咬钩。
秦福咽了咽口水。
这个江氏,让人越来越看不明白,她好像把一切都握在手里,但是对手却完全不知道她有什么底牌。
这完全不像一个生活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妇人。
时刻在他面前的,好像是一个对商界掌控十分熟悉的男人,不仅善于谈条件,而且很会拿捏对手的心理。
“我知道世上总无两全其美之事,但是今日略作让步,大家先合作,将来来日方长,也是可以的嘛。”钟镇笑了笑,把谈判的尺子往前挪了挪。
江远宁并不让,回道:“方案就这两份,利润与风险都规划清清楚楚,二者不可兼得。”
“而且考虑到是初次合作,苏家在这两份方案上已经做了让步,三位长辈都是明眼人,这一点应该看出来的才是。”
秦福在先前的合作已经得了好处,心知江远宁做生意的脾性,因此见好就收,将方案拿出来重新考虑。
钟镇见秦福动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