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灰保持着关门的姿势讪笑,咽了下喉咙,“当初您把夏丝星推进河山集团时,有没有想过她和我的感情?”
夏鸿逸感到深深的无力,哆嗦着只讲了一句:“滚!”
夜深。
房间内的呼叫铃一直不停的响,红色的灯光在漆黑的房间不断的闪烁。
这时夏丝星也被手机铃声醒了过来,听到夏鸿逸进了重症监护室的消息,立马起身准备过去。这边仓鸣也接到夏温冬的电话,正在公司地下车库门口见到了夏丝星。
仓鸣一个急甩尾,打开副驾车门,一手将她拉进车内。
疗养院内,医生不让探望,夏温冬便和夏丝星隔着玻璃看里面的人。座椅上的仓鸣出去一会儿,便领着院长跟科室主任一起进了重症室,示意他们穿好无菌手术服一起进,夏丝星始终没有和仓鸣再说一句话
直到出来后,她问夏温冬:“这事和仓鸣有关系吗?”
夏温冬抿着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他说。
夏温冬一声不吭,缓步走开。
夏丝星又忽然叫住他,声音轻飘飘的,“哥,你会怪我吗?”
“说什么傻话,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号码没变。”说完他便走了。
夏温冬没有离开,他去看了被转到独间的夏鸿逸。隔着道门,望到站在门前的仓鸣,夏温冬才渐渐平复了眼里怨恨。
“这里的事情,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