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自己又说不过,删删改改,最后也没能点下那个发送键。
而镇北王,面对面都能说出这种话来,实在让她佩服。
永澜侯和安宁第一次与凤北诀交锋,觉得传言一点都不夸大,这镇北王不能以常理论之,完全没有所谓的人之常情,羞耻心,荣辱感,道德枷锁,在他身上毫无用处。
凤北诀不再理会二人,“秦训,送客。”
安舒搀扶着凤北诀,一路无话回到长辉院。
刚一坐定,就有人来报:“王爷,王妃,永澜侯府的秀夫人携子来访,正在花厅等候。”
“我娘?”安舒想起来,昨日情急之下让人给姜氏报信,后面身心俱疲,也忘了让人给姜氏报个平安。
安舒朝凤北诀福了福身,“请王爷在此休息,臣妾去花厅见见母亲。”
凤北诀颔首,“嗯,去吧。”
跨院花厅,姜氏看到安舒前来,忙迎过去上下打量,“舒儿,没事吧?娘都快担心死了,你父亲答应娘会救你,今日去问上院,才知道侯爷带宁姐儿来了镇北王府,娘不放心,便跟了过来。”
“娘我现在没事了,先坐下说。”安舒心里其实有些难受,她父亲确实来了镇北王府,却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担心她被镇北王利用害了永澜侯府,急着将她送去阴曹地府。
母女二人携手坐下,安屈和道:“方才来的路上,看到父亲的马车疾驰而去,阿姐能从地牢里出来,可是父亲救了阿姐?”
安舒缓缓摇头,“不是,镇北王昨日醒了,他苏醒便将我从地牢里捞了出来,事情繁多,忘了让人给你们报平安,让你们忧心了。”
安屈和猛地起身,“什么!?镇北王醒了?他可有苛待阿姐?”
安舒忙拉他坐下,“别激动,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倒是我还欠了他人情,要不是他,也许我就不能安好无损的坐在这里与你们说话了。”
姜氏问道:“这么说,是镇北王为舒儿撑腰,救了舒儿?”
“嗯,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