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个手臂被看去都能联想到全身。
翠珠把洗脸巾递给安舒,“那…那奴婢出去了。”
“去吧。”
翠珠离开,安舒把镇北王上身仔细擦干净,又脱掉沾了秽物的裤子。
安舒前生照顾了爷爷整整一年,做这些事驾轻就熟。
翠珠在屏风后一直说个不停,“小姐啊,你一个人真的能行吗?咱们院里人确实太少了,如果实在不放心夫人给的陪嫁,秦护卫又不放心镇北王府的人,咱们往府外买些新的下人吧。”
安舒叹了口气,“你都问多少遍了?府里的人都多余,再买许长史根本不会同意,要是你不来帮忙,就别说话了,你聒噪得很。”
“哦……”
翠珠终于安静下来。
安舒给镇北王擦干净身子,脱去鞋袜,跪在床上,开始为镇北王按摩肩背和四肢筋络。
手法流畅,从上到下按压穴位,看上去很是舒服。
正为镇北王按摩腿脚,安舒眼角余光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定睛一看,竟是镇北王两腿之间的物件。
“……”
安舒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这什么原理?
前生做保健按摩师存学费,服务对象都是清醒着,还没按过昏迷不醒的人,都昏迷了还能起立?
不过,她看过怀上植物人丈夫孩子的新闻,这可能是正常现象。
安舒避开关键部位,用适中的力道,给镇北王做了一套舒筋活络的按摩,才为他穿上衣服。
按摩是个体力活,好久没给人做,一套下来还有些累人。
秦训养伤期间,安舒接替了秦训照顾镇北王的活儿,间隔一个时辰就叫着翠珠帮镇北王翻身,每日定时擦身,隔两天便把他搬到浴桶里洗洗涮涮。
变着花样儿做吃的,蔬菜水果小米粥,鸡鸭鱼肉,想方设法做成清淡的流食喂给镇北王,再时不时辅以参汤,确保营养充足。
她每天都有为镇北王按摩,只希望镇北王在世上最后一段路能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