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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老想着干坏事,能不能正经点啊你。”
他笑:“穿着西装做,够不够正经?”
“但这里是办公室…”
“有沙发。”
“没有外套…”
他随手拉开身旁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一排。
“有,我买了。”
夏也一脸不可思议:“你把这种东西放办公室?!”
“早就备着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又问:“做吗?”
她吞吞吐吐:“算是给你的补偿了…”
得到允许,他便一秒都不愿多等,直接把她扛在肩头,走向对面的纯色沙发,动作有些粗鲁。
……
……
她突然就想起高中时的事,无法无天地嘲讽他不行,那一定是她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之一。
两次回A城,两次当天晚上就被他哄上床,两次都被折腾到凌晨,欲生欲死。
男人爽是爽了,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本就娇情的小姑娘被弄得发了低烧。
他愧疚又自责,套上裤子赶命一样地下楼买了退烧药,回来后轻声把人给叫醒,半哄半骗地喂了药。
一摸,额头滚烫,手脚却冰凉,他于是就蹲在沙发旁,给她捂手捂脚。
夏也睡不着了,但也没有力气起身,只能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瞅瞅这瞅瞅那。
恍然间,瞥到办公桌后的实木墙柜上,角落里摆着一把稍显老旧的铜锁。
她全身血液瞬间倒流。
“那把锁.…”
江驰双手正捂着她的脚丫,抬起头朝她指的方向草草看了眼。
“还记得?”
夏也顿了顿:“你什么时候捡回来的?”
他答:“你什么时候扔的我就什么时候捡的。”
她皱着眉,踢开他的手,表情严肃了几分:“你那时候跟着我上的山吗?”
“没有。”他伸手重新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