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节奏总让人能够忘怀一些伤心事,方圆读书、写字、操练,每一日都无比充实。护送的水军上下也知道肃州有个叫方圆的学子,每夜像条不知疲倦的鱼,在河里游来游去,又像只轻灵的猴子,在船上爬来爬去。
“方贤弟,你好像长高了一些。”孔青松比量着,“好像是啊,跟小河贤弟相仿了。”温厚也发现了。方圆自己偷偷的比量过,貌似已经过七尺了,按照前世的标准,一米七二左右了,目标不高,能过一米就成。
“这小子长没长高我不知道,比孔老三都白了倒是真的。”庄不平离孔青松远远的。“废话,你天天在水里泡半个多时辰试试。”方圆腹诽。
“今日应该能到秦州渡口了,下了船,再有一日就能到国都长宁了。”温厚长出了一口气,任谁在船上晃荡七日也受不了,尤其这帮肃州来的旱鸭子。
“啊呜,啊呜,厚土啊、大地啊,哥想死你们了。”庄不平疯癫。
近了,近了,看到陆地了,船只刚靠岸,学子们像脱缰了的野马,有的更像没牵绳的野狗,以范伟式、赵四式、程野式摇摇晃晃奔向陆地,阵阵鬼哭狼嚎!
入营,热乎乎的汤面,刚出锅的大包子,大块炖肉,还有新鲜的蔬菜,一盆一盆的端了上来,斯文被踩在脚下,就是狂吃。然后是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大部分人倒头就睡。
虽然也累得够呛,但方圆还是拉着俩大个子平,背着战刀,向着校场走去。在船上,空间狭窄,就如同某贼溜溜国家的舞蹈一样,根本塞不开,一使劲说不定就掉河里了。
拉开架势,一套军体拳,一套鹰骑师的战军拳,虎虎生风;一路军体刀,一路鹰骑师鹰击刀,刀光凌厉。之后三人又演练了各自的刀法,直到酣畅淋漓。
“哪个是我大侄子?”,“哪个是我大兄弟?”两个大嗓门。循声望去,一头大黑熊在奔跑,另一个型号也不小,像尊铁塔。咚咚咚,地面都被他们的脚步震得直颤。
“两位是?”方圆询问,“